放文用……不用理我。
只要想写,管他冷热。
扎导说要有光,于是有了光。
本人懒癌晚期……不过一旦开坑保证不弃。【这也算我最后的倔强了。【x
水平有限,若有问题,欢迎指出。
二
xanxus粗鲁地将门砸了回去,不管他人的异样目光,逃离了现场。
店里的squalo并没注意到这一切。
目睹了全过程的不知真相的路人则好奇着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让这位穿着得体的男人如此不稳重……看起来甚至有些,惶恐?
xanxus从没想到当自己再见到平常的squalo时,竟然选择了逃开。
不敢过去,也不知道过去了自己会如何。他早就不再幻想拥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,所以,现在的他只剩下了不可置信。
这一定是场梦。
呼吸渐渐变粗,腿也发酸了,肉体似在提醒xanxus这一切的真实性。
慢慢,停下脚步,并不是体力不支,只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去哪里了。
孤身一人,来到五年前,那时候还什么都没脱轨。
或许他该抓住机会计划一下如何改变过去?然而他现在却只有烦躁。
他讨厌格格不入,认为那并不是一种代表你不同于他人的状态,而是一种代表你被孤立的状态。
xanxus在很早以前就明白了格格不入的滋味,幸好后来被自己的父亲带走了,虽然在他面前自己也始终感觉得到自己的格格不入,但至少自己有了优于他人的地位了。
所以,他的一切都结束了,这是五年前的世界,自己不属于这里,这里的squalo自然也是和自己不该有联系的,能和squalo有联系的只能是五年前的自己。
xanxus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是真的承受不起的,时间会淡化一切的,他会承受不住只是因为时候未到罢了,目前,他就已能接受了这种结局了……那么,他为什么要回来呢?
“这么玩我,有意思吗?”自言自语着,xanxus冷笑几声。
双手插兜,兜里,右手大拇指的指肚刮着车钥匙,xanxus算了算时间。
再过35天,这个世界的平静也要被打破了。
自己难道还要在体验一次?
xanxus明白什么是蝴蝶效应。他不想试着阻止什么的。
那么,离开这里吧,多少不用再见证一次了。
其实用不了多久,五年前的他也要带着squalo离开这里了,因为squalo需要更好的治疗。
凭着记忆,xanxus开始寻找车站。默默想起squalo总是说他高冷,哪怕再不知也不会问路……简直什么都要硬撑。
走走停停,终还是到了目的地。
买了票,进了候车厅,心不在焉地坐在那里,低头看着自己的牛津鞋,上面还沾着山上的泥。
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,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的笨拙的怜人,登场片刻,便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去,这是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,充满了喧哗和骚动,却一无所指。*
他或许今天还不小心上错了台,而且还没人告诉他怎么下台。
看了看表,时间快到了,xanxus起了身。
他本以为自己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会很纠结很火大,或者很兴奋,没想到短暂的烦躁之后,自己是如此坦然地接受并承受了。而且,没有一点犹豫,决定离开这里,躲在幕布后面,哪怕那完好无缺的人就站在自己一旁。
五年时间,什么都磨尽了,也该看透了,他不能再被缠住了,他好不容易才松开了手的。结束就是结束了。
来到站台,xanxus就看到一辆大巴开走了,xanxus没买到那辆大巴的票,因为票已经被买光了。
一位金发碧眼的小女孩将脸压在玻璃窗上,长着雀斑的鼻子和粉红的小脸蛋都被挤变形了,看起来很是滑稽可笑,圆溜溜的眼睛盯着xanxus,在她的那扇车窗经过xanxus时还吐出了小舌头。
很俏皮的鬼脸。xanxus感到一丝放松,不过他并没回应小女孩什么,哪怕是一个微笑。
又看了看表,还有十分钟了,自己也要上路了。
一会儿,又有一辆车经过这里离开了。
一位金发碧眼的小女孩将脸压在玻璃窗上……
和刚才那个小女孩长得一模一样。
这一次,xanxus再也没因为那俏皮的鬼脸而放松了。
愣在了那里,拳头越握越紧,手里的车票也被手心的汗浸湿,且皱在一起。
小女孩的鬼脸一遍又一遍从眼前掠过,变得越发刺眼,让人毛骨悚然。
冷汗划过额角,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,手表在正常地走动着,却永远差了十分钟。
迈开腿,xanxus朝汽车出站的方向跑去。
可是,一瞬间,他又回到了原点。
跑去女孩的那辆要开出的大巴的方向,依旧被“送”回了原点。
小女孩又一次从他面前经过,不过,这一次鬼脸得到了回复——一双愠怒中掺杂着震惊,那是快要失控的狮子才会有的猩红双眸。
离开车站,xanxus觉得自己的背有些僵硬,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了。
他上错了台,躲在幕布后面,想要找机会乘机下台,没想到竟被铐上锁链,与舞台中心的木桩相连,他只能以木桩为圆心进行“自由活动”……手里似乎还多了个空白的剧本。
……到底该怎么办?
剧烈的关门声把squalo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到了现实。有些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,只看到一些顾客在交头接耳。
他喜欢一个人坐在角落,那么注定没人会来告诉他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再次看向手中那空白的半张信笺纸,那是他在柜台随便撕来的。只是想写点什么,宣泄一下……就像看到驴耳国王的理发师一样,找个树洞倾诉。
【这不重要,我不会改变,但是,我不能说。我一个人知道就够了,他不用知道,就像他不用知道小羊羔肉到底多少钱一样。】
轻轻叹口气,想了想,squalo还是将纸折好,放回了衣兜里。
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,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的笨拙的怜人,登场片刻,便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去,这是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,充满了喧哗和骚动,却一无所指。*——莎士比亚《麦克白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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